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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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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开着地暖, 盛思夏在鞋柜里没找到可以给张雪妮穿的拖鞋,傅亦琛这里,是他独立安静的居所, 不常招待客人,连拖鞋也没准备。

她干脆让张雪妮脱了鞋, 到沙发上坐着玩。

小孩子看见盛思夏刚才锁门的动作,她紧张地拉着盛思夏的手, “姐姐你锁门干嘛?”

“进屋子, 当然要反锁,不然坏人要进来,记住了吗?”

“可是, 哥哥还在外面, 还有浪浪!”张雪妮惦记着她的小猫。

盛思夏站在门前, 透过猫眼, 看见傅亦琛正朝门口缓缓走来, 那只猫正乖乖地躺在他怀中。

她安慰张雪妮,“放心,浪浪没事,一会儿就让它进来。”

说话间, 傅亦琛已站在门前。

他抬手,按响门铃,然后等待着盛思夏给他开门。

不开不开就不开。

盛思夏稳如泰山,抱着胳膊,悠哉悠哉地站在门后。

从猫眼里, 盛思夏看到那只鸳鸯眼的猫,正乖顺地伏在他的西装上,可能是怕冷,毛茸茸的小脑袋拼命往他怀里钻,爪子扒拉着,寻求温暖的所在。

她心里忽然产生一个怪异的想法。

怎么觉得这只猫那么像自己呢?

就在这时候,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来,恰好她看见傅亦琛也拿起手机。

不用问,一定是他打来的。

铃声响起许久,盛思夏也没接,倒是小雪妮,眼巴巴地望着门外,惦记着她的新朋友浪浪。

她叹口气,板着脸接起电话。

却一声不吭,等着对面先讲。

“夏夏,把门打开,让我进来。”他声线低沉醇厚,听不出半分情绪。

盛思夏冷静地问,“这门反锁了,但拿钥匙可以开,你的钥匙呢?”

“钥匙在大衣口袋里。”

“你的大衣呢?”

“刚才进门的时候脱在沙发上了,你自己看。”

盛思夏问一句,傅亦琛答一句,很好脾气的样子。

她就是这样,傅亦琛越是迁就,她就越是得寸进尺。

从前就是如此,一步步走进他家里,霸占他的房子,还骗到了他家大门密码,直到今天,鸠占鹊巢,堂而皇之地把他锁在门外。

“好端端的,为什么脱掉大衣,去门外跟人聊天?”盛思夏越发觉得自己有理,这都是他自找的。

傅亦琛:“……”

盛思夏说,“是觉得自己身材棒棒的,不表现一下就浪费了是吗?”

他低声笑了,“我可没这么觉得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男人肩阔腰窄,一身黑色正装,显得禁欲十足,又不可冒犯,可不是要出去炫耀一番吗?

她恼羞成怒,“不许笑,严肃一点,你这个态度就不端正。”

“好,我严肃,”傅亦琛敛去笑容,正对着猫眼,说,“先让我进来,外面有点冷。”

“你要是穿了大衣,现在就不会冷了。”

“不是我冷,是猫冷。”傅亦琛动作轻柔,抚了抚怀中的小猫,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白色绒毛。

他手指的动作很慢,却极温柔,脸上表情冷淡,猫爪子扒拉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,兼具力量与柔情。

这个对比,平白让她的心跳了一下。

周身被暖气包围,她的后背却激起一阵战栗,好像被什么轻轻抚过。

她告诉自己,是看在浪浪的面子上。

盛思夏开门,让他进来,始终板着一张脸。

浪浪缩在傅亦琛怀中,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,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,像是极为享受。

真不想承认。

她居然会羡慕一只猫。

傅亦琛先蹲下来,然后松手,让猫跳下去,真是温柔至极。

浪浪还挺不舍得离开,蹭着他的裤腿,扒拉着想要再上来,喵呜喵呜的叫着。

盛思夏目瞪口呆。

这才几分钟时间?他不穿大衣站在门口撩妹也就罢了,居然又轻轻松松收服一只猫,真是人间祸害。

这也太不像话了。

远离,必须要远离。

“雪妮,还不快来把猫抱走,我们要回去了。”盛思夏故意这样说。

张雪妮“哦”了一声,从沙发小跑过来,将浪浪抱进怀里,一只手拽住盛思夏的衣角。

“等会儿,”傅亦琛走进厨房,倒了一杯饮料,放在茶几上,对张雪妮说,“你先喝点东西,坐一会儿,待会儿再送你们回去。”

张雪妮很听话,乖乖坐下。

她觉得这个更像叔叔的哥哥,虽然好看,却不太亲近,对于他主动示好的行为,她很是受宠若惊,自然听话。

“我的呢?”盛思夏朝他伸出手,“我也要喝。”

“我这里有酒,你要喝吗?”

傅亦琛牵着她,来到客厅一侧的恒温酒柜前,里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酒瓶,傅亦琛打开酒柜,抽出一瓶威士忌,又挑出一瓶仙粉黛。

“你喝这个。”

“我也要喝威士忌。”盛思夏说。

“你喝不惯,这个太冲。”傅亦琛说着,倒一点至酒杯中,怕她不信,给她尝一口。

盛思夏最多能接受加冰的喝法,像这种neat,果然有些辛辣,她猝不及防一口喝下去,被呛得咳嗽起来。

“都说了你喝不惯。”傅亦琛拍拍她的背,见她头发都乱了,散在脸颊边,咳出泪意,眼神湿漉漉的,他忍不住伸手,用大拇指轻轻揉擦她的嘴角。

盛思夏紧张地捏住他的手,才发现他的手是冰凉的,吓了一跳。

一定是刚才被她锁在外面,冻成这样的。

“对不起啊。”她有些惭愧,主动帮他暖手。

这一回,却是傅亦琛退了一步。

他抽回手,若无其事地揣进口袋里,饮一口威士忌,目光看向窗外,像是在回避她的眼神。

他正好侧对着盛思夏,喝酒时,喉结滚动,表情却是隐忍。

他这个动作,恰好又让盛思夏想起,发生在那天晚上的事情,同样也是在这个房子里,他用冷漠拒绝了她的靠近。

“我该走了。”盛思夏的态度迅速冷淡。

傅亦琛却拉住她,挡住她的去路,“等会儿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很晚了,我不方便待在一个异性家里,你还是让我走吧,免得我又对你做出什么举动,惹你讨厌。”盛思夏别过脸,不去看他。

这种感觉真讨厌极了。

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被动呢?

傅亦琛却笑了,他压低声音,无奈地说,“不是怕你对我做什么,我是怕我自己……”

“啊?”

“我是怕你靠我太近,我会像刚才在车上那样,忍不住那样对你。”傅亦琛按住她的肩,动作克制地轻轻将她头发别在耳后,手指又不可避免地,碰到她的耳朵。

又令她想起,那种焦灼,却又隐隐期盼的感觉。

“你很讨厌不是吗?总不能,你还没答应我,就先让你讨厌我了。”

是因为这样,他才会在回来的路上,故意和她保持距离吗?

盛思夏垂眸,望着地板,她的靴子,正和傅亦琛的鞋头挨在一起,她扶住他的手臂保持平衡,像和他闹着玩一样,轻轻踩上去,抬头看,傅亦琛却在冲她无奈地笑。

这一笑,她的心就彻底软了。

好像是说,她可以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,他都不会生气。

“我没说讨厌。”盛思夏的声音很轻,一字一句,像暗夜里浮动的萤火虫,钻进他耳朵里。

“可我讨厌这样,好像在欺负你。”

盛思夏叹口气,“你是不是傻呀,我整天对你发脾气,把你锁在门外,现在还踩你鞋子,明明是我在欺负你呀!”

没见过这样的笨人。

“那以后对我好一点,行吗?”他语气低沉。

“嗯,”盛思夏轻轻点头,又问,“你刚才和那个人在门口说什么?”

傅亦琛说,“你不接电话,我准备去你家找你,刚出门就碰见邻居了,接着你就来了。”

这么说,倒是她误会他了。

盛思夏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
傅亦琛准备送她,刚走进客厅,却发现张雪妮趴在沙发上睡着了,浪浪团在她脚边,一人一猫,睡得其乐融融。

从前,她也曾在这张沙发上,睡过无数香甜的觉。

“傅亦琛,我那时候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?”盛思夏声音放轻,不想打扰孩子睡觉。

“还好。”他摸了摸鼻子,显然说得不是真心话。

“我要听实话,我保证不生气。”

他笑了,轻松地靠在墙上,“麻烦谈不上,就觉得怎么会有这么自来熟的小孩,天天往我家跑,驻地扎营,当我这儿是她的游乐场。”

盛思夏故意扁着嘴巴,声音嗲嗲的,“那我之后不来了,你是不是松了口气?”

他忽然不说话,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。

“怎么了,说嘛。”她都保证过不生气了。

傅亦琛有些难为情,他不太习惯,这样剖析自己的内心,即便是对着盛思夏。

“其实,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你走了以后,我没再来回这里住过了?”

她很吃惊,“为什么?是怕撞见我吗?”

他摇摇头,“怕见到你,又怕见不到你,所以也学你一样躲起来。”

这样感性的话,盛思夏还是头一回听傅亦琛说,她不觉眼眶发热,靠在他肩上。

“你可真笨。”

跟她一样笨。

傅亦琛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,柔软的发丝撩得发痒,想环臂拥住怀里的人,又怕再一次冲动,只能忍住。

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他说。

“好。”盛思夏点头,本来准备把张雪妮叫起来,傅亦琛却拦住她。

他轻轻松松把孩子抱起来,张雪妮非常自然地抱着他的脖子,小脑袋搁在他肩膀上,酣梦不断。

他抱着孩子,还真是像模像样的。

那只猫呢,则落入盛思夏怀中。

回去的路上,月亮仿佛换了个位置,遥遥地,跟在他们后头,但依然温润清冷。

“不是说给我养?”傅亦琛故意问。

“哼,想得美,给你养,倒时候雪妮天□□你家跑,准备在家开幼儿园吗?”

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多少冲淡了小姨生病给她带来的难过,他们也可以什么都不说,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,心中依然踏实安定。

“对了,忘了问你,考驾照了吗?”傅亦琛问。

盛思夏一愣,“当然,大学时就考了,上回我不是开车去接clint了吗?”

“别提他,”傅亦琛抱着孩子,不好用手,只好拿肩膀轻轻撞一下盛思夏,正儿八经道,“以后别跟他那样疯。”

盛思夏来了兴趣,故意逗他,也拿肩膀撞下他,“那跟谁疯?”

“跟我。”他一脸坦然,仿佛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。

她笑得弯下腰,怀中的猫儿都惊醒,睁着一对鸳鸯眼,睡眼惺忪地盯着她。

路程很短,他们都还觉得不够,却已经走到盛思夏家门前。

她开门进去,带着傅亦琛走上二楼,她的房间,把睡熟的张雪妮放在她床上,今晚她俩就一起睡了。

“我给你买一辆车,你自己开也行,我给你请个司机也行。”傅亦琛坐在床上,专注地看着她。

“不要,我自己有钱。”盛思夏摇头。

他说,“你有钱是你的,我想让你开我为你买的车。”

盛思夏望着他,平白想到今天在医院病房门口,母亲对她说的那些话。

不可否认,母亲的人生经验比她丰富,她讲得当然有道理。

从认识傅亦琛以来,她依赖他,享受他的纵容和默许,也理所当然地,接受他所有的馈赠。

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。

她固然知道,不能轻易接受异性的礼物,哪怕是再轻微的东西,如果不想欠人情,都该有来有回。

就好像生日那次,秦锐送她一瓶香水,她只想立刻请他吃饭,表示回赠,否则心里总觉得不舒服。

可是,傅亦琛不一样,他怎么能跟其他普通男人一样呢?因为是他,所以他赠与的任何东西,她都能心安理得的接受。

这样错了吗?

盛思夏犹豫地开口,“傅亦琛,我妈知道我跟你的事,她不太高兴,她说……”

“什么?”

“她说,让我不要太依赖你。”

“错了。”

傅亦琛摇摇头,他没有不高兴,反而拉住盛思夏的手,将她带到面前,离得那么近,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。

他搂住她的腰,将头靠在她的身上,“不是你依赖我,是我依赖你。”

盛思夏内心悸动。

她伸出手指,轻轻勾住傅亦琛胸口的领带,这装饰物象征着权力,又无比禁欲,如果往前拽,能让他更近,她却抵住他的肩,将他推离。

傅亦琛眼神不解,又压抑着暗流。

“不是说要忍住吗?”她的模样清纯,眼神仿佛不谙世事,笑得却有些邪恶。

“我懂了,”傅亦琛哑着声音,手撑在身侧,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,“你在折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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