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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8 章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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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我反复擦得很亮的茶几上抬起头来,假装随口一问。

薛度云摸了一根烟出来点,朝我勾了勾chún。

“把我的胃当豆腐渣工程了?”

还能开玩笑。

不知是他掩藏得好,还是南溪的歌声真的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。

我说,“确实不是豆腐渣工程,但就算是铜墙铁壁,长年风吹雨打不爱护,也是会腐朽的。”

薛度云一手夹着烟,歪着脑袋看着我笑。

“沈瑜,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啊。”

有吗?

大概是经历得多了,感悟就越多了吧。

我去厨房做饭。

南溪的歌结束,录音机里响起男性的歌声。

我知道这声音是薛度云,自从知道他是荆棘鸟的主唱以后,再听这些歌,便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特sè了。

可在现实生活中,我从来没有听过他唱歌。

歌放一半,突然停了,我回过神,才发现水都已经放满了水槽,我赶紧把水龙头关掉。

薛度云走到厨房门口,我问。

“怎么关了?”

“难听。”这话听来像是自嘲。

我把菜从水池里捞起来,锅里倒油,煎蛋,油锅里发出滋滋声,我扭头看他一眼。

“我觉得好听,不夸张地说,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歌声,因为这歌声有灵魂。”

薛度云走到我身边来,笑容散漫。

“原来你一直崇拜老公,说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我放下锅铲,转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他。

“不止我崇拜,当年荆棘鸟有多火我想你知道,如果你们一直坚持不放弃,现在也许已经实现了梦想,站在了更大的舞台上。”

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却不能从他淡淡的表情里看出任何的心理活动。

“糊了!”他突然说。

我也闻到糊味儿了,手忙脚乱地把火关掉,可锅里的jī蛋已经黑了。

“你怎么把这jī蛋得罪了,它脸黑成这样?”

温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我的耳畔。

明明是戏谑的话,他偏偏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。

我又好气又好笑,扭头就直接把他推出厨房。

“都是你,你能不能不要影响我做饭?”

薛度云站在门口,挺无辜地补上一句。

“原来是我把它得罪了啊。”

我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。

他两句话就让我把不痛快暂时抛到了脑后。

快吃饭的时候,许亚非回来了。

我们边吃边聊,我有意把话题往荆棘鸟上扯。

我说我一直很喜欢《活下去》那首歌,问许亚非,“你当初写这首歌的灵感来自哪里?”

许亚非还没答,薛度云就抢答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我盯着他,他说,“为了一个他一直喜欢的姑娘。”

许亚非埋着头吃饭,没有否认。

餐桌上短暂的安静之后,我问,“那姑娘呢?”

许亚非终于抬起头,嘴chún紧紧地抿着,chún角的弧度略显苦涩。

我想我或许不该打破沙锅问到底,正准备岔开话题,他却回答了。

“如今已为人妻。”

简短的几个字,我却听出了太多太多的心痛。

许亚非一动不动地盯着桌面,眼睛里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。

我想他一定是很喜欢那个姑娘的,这么多年过去,我依然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深情。

都说初恋难忘,大多数人都会把初恋放在心底一辈子。

而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初恋,还没什么感情经历就嫁给了何旭。

我的成长很坎坷,比同龄人更早地担负起责任,我的青春期,没有时间去关注某个男生,更没有jīng力去为谁心动。

如果硬要从记忆里长河里挑选一个人出来,其实也有过那么一个男生,曾经像大哥哥一般地照顾过我。

因为长到26,所得到的温暖实在有限,所以每一个对我好的人,我都会记得很清楚。

只可惜后来他搬了家,我就一直再也没见过他了。

吃过饭,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。

随手tiáo了个台,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选秀广告。

“唱响青春”选秀大赛全国进行时,南城赛区已经启动开始报名。

我假装不经意地问,“荆棘鸟还能重出江湖吗?哪怕少了一个人?”

许亚非看了薛度云一眼,没有说话。

不过我却大概懂了他的意思,这事儿取决于薛度云什么时候肯重新拿起吉它来。

他一日不肯碰吉它,便说明南溪的事情在他的心里没有过去。

我很快从这则广告里看到了亮点。

“云天国际广告赞助支持?”我念完看着薛度云。

躺在沙发里的薛度云淡淡一笑,“每一个有梦想的人都应该支持。”

那么,他的梦想呢?

后来许亚非先上了楼,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,薛度云就把我拉过去坐他身边。

我百无聊赖就选了部电视剧来看,这是一部当下正热播的穿越剧。

薛度云搂着我,低头凑我耳边说,“这种电视最无聊。”

我不服气地挑眉,“可是女人就是爱看啊。”

薛度云轻笑,“女人爱幻想,穿越这种虚构的剧情就是为了满足女人的幻想。”

女人爱幻想不假,这是女人的共性。

短暂的沉默后,我暗暗吸气,扭头看向他。

“假如我们穿越到八年前,那时南溪还活着,你会选择她还是选择我?”

客厅里没有开灯,只有电视的光照在薛度云的脸上,可他面部肌rou微微僵硬了一瞬并没逃过我的眼睛。

他抿了下chún,好久没吭声,我固执地盯着他,等待着他的答案。

又过了好久,他淡淡地说,“不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。”

不过是假设性的问题,不肯回答说明他在纠结,或者他心里有答案,他只是不想说出来伤害我。

其实我想问的是,如果南溪并没有死,他会作何选择?

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肩头,“沈瑜,以后能不能别再问这种问题,我和南溪已成过去。”

若是真的成了过去,那么那条短信又是谁发的?

我忍住没再问,我想我必须学会沉住气。

按照短信所说,也许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。

无论这个答案是什么,我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。

薛度云住院的时候,看到我手被烫伤,说过让我别再亲手做饭。事后我没听他的,依然下厨,于是他三天两头就会建议去外面吃。每次许亚非都说不去,说不想当电灯炮。

他不这么说还好,他这么一说,我们为了证明并非重sè轻友,就更是非要带上他了。

这天我们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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