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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4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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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为子入太守府的时候没有走正门, 他两手空空的来也不好走正门。

再者, 他此行的目的可不只是一个宴席。

张氏等在侧门, 亲自迎接他, 可见重视。

她看着无为子就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,竟是放下身段微微一顿行了个见面礼。

“委屈先生从侧门进了, 还请莫要怪罪。”

简知章好面子, 听不得府中有冤鬼痴缠之事。

张氏是借着今日府中人多眼杂,才偷偷将无为子请来的。

无为子倒是不计较这些, “夫人严重了,还请夫人带路吧。”

无为子一扫浮尘, 摸了吧垂到胸口的胡须,还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
斯年斜眼看过去, 在心里说了句“装腔作势”,这老头有多邋遢有多贪婪,他一清二楚。

张氏比无为子快了半步带路, 丫鬟跟在他俩身侧, 斯年就慢慢的落后了。

等到无为子想起这个跟屁虫,转过头来时哪还有他的半分.身影。

怡和居是二少爷简辛的院子, 这院子修得好,风水也好。

坐北朝南且南北形长,东西狭窄,门前明净无遮拦, 院后大从绿浓荫……

为简辛修筑这所院子时, 张氏花了不少心思, 比起简守那个废院,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
无为子双眼一虚,就这般好风水也能招来邪祟,怕是没这么简单。

两人刚站定在门口,就看见房门被突然打开,两位壮硕的下人抬着一卷被单快步离开。

被单虽然裹得严实且毫无动静,但是无为子一眼就看出来那里面其实裹了一个人,一个快断气的人。

张氏却面不改色地将他迎了进去,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膻腥味,躺在床上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得,又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作死鬼。

无为子在心中如何不屑却也不能说出来,他默默打量着屋子里的格局。

里屋的屏风不知为何被移开,床榻就正对着门栏,怪不得这二少爷耽于淫.欲。

张氏被简辛的撕心裂肺的咳声弄得心悸,竟然暗恨起那大丫鬟的不懂事来。

倒了一杯温水,小心翼翼地喂着简辛喝下,这才总算是缓了过来。

无为子在房里悠晃了两圈,也打量得差不多了。

张氏开口问道:“先生可有所发现?”

无为子不回话,只是看着简辛的脸。

两颊深凹,印堂发黑,精元亏损得厉害。

他从宽阔的袖笼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甘露碗,黄铜制的碗周围绘有五岳真形图。

再用一根杨柳枝,蘸取碗中的清水,洒在了简辛的脸上。

一边念叨着:“甘露流润,遍洒空玄,拔度沉溺,不滞寒渊。”

清水本事凉快的,落在简辛的脸上却像是滚烫的,让他的整张面皮都狰狞起来。

他难受地想伸手去擦,可就在下一秒那些水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了!

张氏霎时一怔:“先生,这是为何?我儿究竟怎么了!”

因之前已有所猜测,无为子倒是没有太惊讶。

他问:“二少爷卧床近两年了吧?”

张氏点点头,她未曾跟无为子提过细节。

无为子接着道:“在这间屋子,是否是死过人,惨死。”

他强调了一句“惨死”,张氏面容一滞,带了些许戒备看向无为子。

同时内心又掀起了惊涛骇浪,果然是有邪祟么!

“夫人不必介怀,既然聘请了本道,就还是信任在下的好。”

只要给足了钱,他自然是不会在外面多嘴的。

张氏擦去简辛脸上的汗,站起来道:“还请先生移步,让我儿多睡会儿。”

无为子点点头,和她一起走到了外间,接过了一杯她重新斟好的茶。

“既然先生已经看出端倪,我自然不敢相瞒。”

她作势就要跪下来,“只求先生能救我儿一命,必以重金为报!”

无为子弯腰扶起她,手里紧攥着张氏塞过来的一锭金子。

“夫人无需多礼,驱鬼斩妖除魔这是贫道的分内之事罢了,快快请起。”

之后的事情,张氏便如实吐出了。

不得不说,这太守府中的二少爷还真是个作恶多端的纨绔,死在他手中的妙龄男女竟是上了两位数!

本就是糟了报应之人,无为子偏偏收了钱财,不得已要救一救。

其实,也并没有什么为难,无为子眯起眼睛,这死去之人冤不冤惨不惨与他何干?

无为子根据张氏所述,细数了一下,没有得到安葬之人有五。

而具体这五具尸首现在何处,喂狗还是随处扔掉了,张氏也是不大清楚的,须得等简辛睡醒了再问问。

张氏小声地问了句:“先生,这屋内可是有邪祟攀附?”

无为子摇头:“昨日给丫鬟的符纸已经贴上了?”

张氏说是,各个院子都贴上了。

“那就是躲了起来,但多半没有出府,等时间一久,它可不会怕符纸了。”

那就是必须抓起来挫骨扬灰!

张氏还要说什么,却被跑进来的贴身丫鬟给打断了。

“夫人,宴席开始了,老爷找您去呢。”

张氏咽下了要说的话,对着丫鬟呵斥道:“冒冒失失的,小心打断你的腿!”

贴身丫鬟就要直直跪下来,却被张氏叫住了,“现在你带着先生去左边的上位桌入席,我随后就到。”

她不敢就这么在宴席上把无为子介绍给简知章,只能让他坐左边的上位桌,但也算是极为尊重,给足面子了。

“席后还请先生留步,找到邪祟。”

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
这边,简守、斯年、小怜三人一齐到了前院。

宽敞的院中,摆了二十又一桌,上位有三桌,其中无为子就坐在左边席位。

斯年眼尖看到了无为子,就想拉着简守往那边走。

简守却不动:“你想带我去哪?”

“去上位桌啊,你不是这太守府里的少爷么!就算他们看轻你,我可不会,该是你的东西我们就去拿啊。”

小孩的声音很清脆,没有重量,单纯得可以。

简守却觉得一阵无力,心里生出了一股倦怠和烦扰。

小孩自以为是得为他着想,他无法怪罪于他。

除了母亲和小怜,斯年是唯一一个愿意对他好的外人了。

小怜心里急,一掌打开了斯年的手,不情不愿地朝他摇头,就要带着简守往最边角的桌子走去。

她不愿少爷被那些人欺辱,她没有办法保护好少爷。

斯年的手背迅速地红了起来,年轻气盛的少年看不得这种自甘懦弱的行为。

他认为只要争一争,再硬气一点,简守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,人人都可以欺负他。

到底是不放心,他一跺脚,只得朝那两人追去。

最边角的那一桌离戏台子也最远,斯年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个什么。

他挨着简守坐下,小怜却站在一边怎么也不肯坐下。

她要是再坐下,让少爷落了那些人的口实该怎么办?

斯年知道她这样简守肯定心里不好受,就凑到简守的耳边。

悄悄说了句:“你放心,我带了布袋子来,等会我偷偷装点,拿回去给小怜吃。”

简守抿嘴笑了一下,眉头果然舒展开来,抬手摸了摸小孩的头发,以示感谢。

斯年看着他阳光下的微笑,眼睛又花了一下,心里满足得不得了。

这桌子上的人,多半都是送了豪礼前来攀关系的商户。

他们跟整个简氏一族没什么关系,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没了遮拦。

话题从简知章如何在考取功名后受得县令大人的青睐,仕途更是如虎添翼。

一度跳跃到,简知章下江南偶遇锦娘一事。

这还是简守第一次从这么多外人口中听到自己娘亲的名字,握着筷子的手指收得更紧了。

云锦铺的第一绣娘,放弃了大好前景,竟然做了一个妾。

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了,傻,真是傻!

田老板拍了一下李老板的肩膀:“看你这话说得,多少女子想着要嫁给太守爷啊!”

“莫说福泽了自己,这也是福泽了子孙后代啊。”

李老板用了一个“你就不知道了吧”的眼神,语气间带了分卖弄。

“非也,非也啊……”

桌子上的各位老板这就不依了,哪有说话说半截吊人胃口的啊,忒不厚道。

“莫非,李兄还知道些什么辛密?何不说出了让我们开开眼!”

李老板的眼珠子转了转:“等宴席之后,你们的嘴巴可得给我守牢了啊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承诺。

简守低垂着头,不动声色地吃着斯年夹到他碗中的菜。

都是肉菜,对于常年沾不了油星的他来说,颇为油腻了。

李老板像是打开了话夹子,滔滔不绝了地说了起来。

“你们可知这二十一年前,简太守大摆筵席之事?那正是锦娘有孕了。”

有人接了句:“李兄这么一提,我倒是有点印象,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吗?”

李老板喝了一杯酒,眼睛发亮:“我有幸参加了那次宴席,也有幸见了锦娘一面,那可真真是美人啊!”

众人吁了一声,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秘密来。

只有斯年沉浸在李老板对美人的描述里,肤如凝脂,唇如点朱,眼若星子……

这是阿守的娘亲啊,怪不得阿守也这样好看。

他忍不住侧头打量简守,绒光落在那人的鼻头上,既温暖又可爱。

紫色的布条覆在眼睛上,衬得肤色更加白皙,如果阿守不是瞎子就好了……

他的眼睛一定会更漂亮,能用世间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。

李老板自我回味了一番,语气一顿:“接下来我要说的,你们定是猜不到了!”

“都说锦娘是因为难产时亏空了身子,才在五年后暴毙身亡的,我却是不信的。”

此话一出,席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,他们就算都是腰缠万贯的人,可也不敢这么编排太守府里的这些事情啊。

民不与官斗,何况他们此时正身处太守府中!

有人终究是抵不住好奇心,颤巍巍地问了句:“李兄可是有什么证据?”

李老板酒气上了头,杯中的酒水一洒:“我哪有什么证据,我只是猜的嘛……”

众人顿时舒了一口气,也不像先前这么紧张了。

田老板:“那李兄不妨说一说你的猜测。”

“你们可有听说这锦娘唯一的儿子——三少爷,有疾病在身?”

田老板点头:“的确从未见过三少爷,怕是连今天的宴席都为出现。”

这可是简知章的五十大寿啊,上位桌上坐着的姨娘少爷小姐他们都识得,唯独没有见到这传闻中的三少爷。

斯年听到这儿就不乐意了,这些没有眼力见儿的,堂堂三少爷就坐在这里呢!

简守一听到他“啪”地一声放下筷子,就捉住了他的手往下一按。

斯年愣了愣,阿守的手好软啊……

李老板又卖了个关子:“你们都知道我是做刺绣生意的吧,我这店中可收了不少锦娘的绣品,有几幅顶好的,我现在都还留着呢。”

斯年感到简守的手指一颤,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。

“锦娘卖了这些刺绣,是为了换些银两。”

立即就有人出声反驳了:“怎么可能?锦娘这么受宠怎么可能缺银子呢!李兄莫要诓我们了。”

“你们别不信,当时可是三少爷的乳娘亲自拿来交换的,要我卖出去时别说是锦娘绣的,不然他娘俩就活不成了!”

“三少爷没有被写入族谱,这也是乳娘亲口所说呢!”

“可是为什么啊……就算锦娘生的儿子不健全,可她还年轻,以后还能生啊,没必要就这么厌弃她了吧?”

席间的人,皆是不可置信。

李老板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,眼带神秘:“所以啊……”

他的声音拖得又细又长,然后在众人心中敲下了重重的一击!

“锦娘生的儿子是个祸害啊!”

“会克死人的那种,所以锦娘才会死,其他人也不敢接近他。”

“所以简太守才不愿将他写入族谱,说不定那位三少爷早就死了呢!”

简守觉得自己的嘴中全是腥味,喉咙也发紧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
祸害这一词,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次,他真的该死吗?一时无比的茫然……

他身边的斯年却是大怒,竟然一把掀翻了桌子,对面的李老板田老板退避不及就这么一屁股摔倒了地上。

老骨头摔得狠了,半天爬不起来,躺在地上哀嚎着。

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连戏台子上的旦角们也呐呐地停下了动作。

简知章一脸怒容地往这边看,正好听见了少年的一声吼。

斯年拉着简守的手腕,大声地宣布着: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瞧好了,这就是太守府的三少爷——简守。”

“他没有死,他活得好好的!”

阳光不再,风也凉透了,简守浑身都在发抖。

他没有想到会这样,会这样难堪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
他分明看不到,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些针扎似的目光。

带着惊讶、取笑、不耻……锐利地刺进了他的身体。

周围都是悉悉索索的议论声,吵得他头痛欲裂,让他好想逃跑。

于是他狠狠地挣脱了斯年的钳制,跌跌撞撞地往回跑,然后不知道踢到什么直接跪在了地上!

髌骨像是直接碎掉了,疼得他直冒眼泪。

他哑着嗓音喊着:“小怜,小怜,快带我回去。”

伸出的手像是在寻求什么救赎。

但迎来的却不是小怜的搀扶,而是一声怒骂——

“孽子,你在干什么!?”

他就知道,他逃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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